命,忙伏在马上往关内逃去。
马超亦拨马回军。
马超归至营中,面色方由涨红慢慢转白,从口中吐出一口血痰,这才舒缓。
庞德闻马超出现不利,忙来拜见,正看到马超吐了这口血痰,忙疾步上前,“孟起可是无碍?”
马超长叹一声,“中原果真是能人辈出,只夏侯手下小将,便有这般勇力,唉!”
庞德还要再问,马超摆摆手,轻咳了几声,“无碍,无碍,来日汝做奇兵,吾去攻关,定要攻破石邑!”
庞德拱手应诺而去。
待庞德远去,马超又咳了几声,卸下盔甲,请抚胸口,王双那一下,不好受!
却说王双上关来拜夏侯,夏侯哈哈大笑,“子全勇力无双,今挫败马超锐气,涨吾军威势,固守无恙!”
王双拱手拜道:“将军所言不差,今日吾虽小胜一分,却自知本事,吾非马超敌手,只因今日行险一搏,且出奇招,不然难归关上!”
夏侯微微点头,笑道:“胜不骄,败不馁,汝已有为将之性,大败马超之后,吾便拨一军与汝领受。”
王双亦喜,拜谢夏侯夸赞,下关驻守。
却说曹昂攻破了太原,然而只有四千军马,调度上却是有些难做。
曹昂留五百人分守各门,各自安排下任务去,言说若是西凉兵入城,莫要强敌,可散入民宅之中装作民众行事,嘱托完五十个小队长,又搜罗太原城中兵马辎重、衣甲兵器,好好的换了一套装备,又换上了西凉兵衣甲。
曹昂令虎豹骑军士在脖上皆系上青巾,以区别敌我,一人双马,带着粮食,便往石邑方向赶来。
却说马超睡了一夜,觉得胸口不似昨日那般闷,却多了几分不安,只觉得是昨日受了那一下还没捋顺气,因此不甚在意。
马超集结好大军,令庞德引三千奇兵、两千步兵做伏兵。
马超依旧叫阵,夏侯依旧不出,王双倒是在城头污言秽语的大骂马超,气的马超又是一阵胸口烦闷。
西凉兵猛攻之间,忽见左后方烟尘起,马超不由得生疑,庞德伏军在右后边,左后那来的恁多军马?
声如雷震,三千五百虎豹骑军士并七千马匹踏在大地上的那种感觉,当真教人震撼。
夏侯望着马超后军烟起,知晓那军马八成就是曹昂军,忙令王双集结大军,只待马超后军乱,便一涌而出两下夹攻。
马超心知不妙,忙令后军变前军,自调动军马准备迎敌。
曹昂一马当先,四下亲军,成锋矢状作箭头往马超后军杀来。
弩箭齐飞,撕裂了一道口子,虎豹骑直接杀入了缺口,四下屠戮。
马超气的眼红,一马当先来战曹昂,然曹昂并不与马超缠斗,只领大军四处绞杀西凉兵,被曹昂这般冲杀一番,马超难以聚兵。
庞德在远处看的心焦,本想等着曹昂军被拖住,夏侯出军之后他再攻之,然看如今模样,马超将陷,他如何坐的住!
庞德忙引军来助马超来斗曹昂。
夏侯恐后军之乱乃是马超之计,登高望见一人左冲又杀,马超后军乱作一团,又想起曹昂叮嘱,待庞德军马举着庞字旗往曹昂那边攻时,夏侯方令王双引五千军马去助曹昂。
曹昂左突右杀,将西凉兵阵势搅的稀烂,然庞德来助,二人皆来堵截,曹昂不得不回马与二人交手。
二人皆识得曹昂,二人皆想着,虽然如今情势不妙,然而若是擒杀了曹昂,战局必定翻转!
然而必须要快!所以二人皆用尽浑身本事来斗曹昂。
庞德刀刀不离曹昂下三路,马超枪枪不离曹昂胸腹、头颅,二人配合的默契,各有攻伐要处,一时之间曹昂竟然有些手忙脚乱。
曹昂不由得大怒,右手一枪荡开二人,左右拔出湛卢宝剑,一左一右,来战二人。
这下二人倒是奈何不得曹昂,甚至曹昂仗着宝剑锋利,还将庞德大刀磕出了几个缺口。
三人正酣斗之间,曹昂只闻一声大喝,“公子勿慌,王双来也!”
王双提着大刀一记横劈便打破了战局!
曹昂还剑入鞘,提着大枪来砸马超,王双观曹昂所为便知其想法,大喝一声,便来缠斗庞德!
曹昂憋着火气,用了大力气狠砸马超,马超且战且退,不敢硬抗,庞德见马超扛不住曹昂攻杀,边应付王双边道:“孟起!”
马超咬牙,硬顶着曹昂暴风骤雨般的攻击,略有憋屈的大喝一声:“撤!”
马超亲卫不要命的来缠斗曹昂,马超得脱,任凭曹昂如何大骂,马超就是不回头,王双一人不敢去追,只好与曹昂共杀西凉兵。
近半个时辰,场上五千多西凉兵才被杀尽,又是一番清理战场,收拾兵器衣甲。
王双拜道:“若非大公子神勇无双,末将当真难认。”
曹昂大笑,指着满是血块的衣甲,“可是因为此甲?吾本欲奇袭,然权衡利弊,想着虎豹骑冲起来又何需诈马超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