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抱着必胜的信心热火朝天的努力着办着,可是生意前三次还是都失败了,加上我向家里要的三万和樱豪这几年的两万积蓄全部都赔进去了,留下的只有一堆毫无价值的货物。云冰没有怪我们再一次向家里开了口,我知道这对于云冰来说十分的不公平,而也就在那一晚我和父母大吵一架之后背上了自己的行囊离开了,不是因为父母不再向我提供资金,也不是因为我不懂得父母对我的‘疼’爱,而是因为那时的我真的无法接受这份‘疼’的让我肝肠俱断的爱,他们痛骂我的时候我认了毕竟这些都是我的错,但他们还是和小时候一样让我以后远离他们三个而且还在我的面前将他们三个骂的一文不值最后借着云冰竭尽全力筹来的两万还有我和樱豪贱卖货物,甚至加上了樱雪偷偷将我第一次送她的那个她一直都没舍得摸一下十分崭新的木偶娃娃卖的几十元钱,我们三个又重新做了起来,终于在一年之后,我们拥有了属于我们自己的第一家店,虽然在市区以外、门店也没有之前想象的那么气派,但是将一张打有三十万的银行卡交到云冰手里的那一刻,我们脸上流出了这辈子最甘甜的笑
话说树大真的会招风,生意场上的蒸蒸日上却引来了一场出乎我们所有人的事情,这件事也是我这辈子怎么也无法忘却的了得,即使是我哪一天做了鬼我想我也无法忘却那是一个灯红酒绿的夜晚,那一晚我们兄弟三个又重新坐在了一起,坐在这家市中心属于我们自己的大型kvt包间之中,喝着可以为自己提供源源不断财富的高档啤酒,唱着我们儿时怎么也哼不出旋律的歌曲,那夜我们三个都醉了,醉的是不省人事,而等我们醒来的时候却是只穿着内衣躺在了一个灯光昏暗像是一个密闭地下室的地方
“啊?这里是哪里?我们怎么会在这里?游亦?醒醒樱豪?醒醒”
“啊?”
“嗯?别叫我,今天不营业”
“你们快醒醒!我们被关起来了!”
“嗯?别推我”
“啊?!”
第一天:
借着消去的酒劲,我们三个不断地在这个密闭的地下室周围来回的拍打、呼喊,希望能找到一个出口或是得到一个回应“樱豪,你说我们会不会”
“别瞎说,我们一定会没事的,只要有我在,绝对会让你们出去的”
“游亦,你还记不记得昨晚我们是怎么来的?”
“我怎么知道,昨晚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的意思是说,昨晚身体是不是觉得有什么上下颠簸感或者是想要呕吐的迹象?”
“没有你是说我们被装到车里带到这里的?”
“这里没有风声,只有滴滴的水声,我们应该是在地下室”
“云冰,那我们可以大声呼救,到时有人听到一定会进来救我们的”
“要是让我知道谁哪个王八蛋这样整我,我一定会剥了他的皮!”
“好了,樱豪,留点力气,要是一直没水、没食物的话,我们会死的,所以这时我们只能保存体力”
“樱雪?!她要是联系不到我们的话,一定会急坏的!”
“啊!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想要怎样?!你要是有种的话,你出来!我和你单挑!啊!”
“好了!先别想那么多,现在最主要的是我们怎么出去,少说点话,保持体力,如果这真是密闭的话,这里的空气我估计只能维持我们三个十几个小时”
“啊!?那我们该怎么办?”
“别急,我想想”
就在我们三个不断地在四周拍打樱豪驮着云冰在密室的上面找到一个像是隔板的地方的时候,还未等云冰抬手将隔板打碎,这时隔板自己向上像是被拉开了,随后而来的就是‘噹’的一声,像是从上面掉下来了一个东西我慢慢绕过樱豪走到了这个小东西的跟前,但是就在我看到这个东西的时候瞬间便惊慌失措了,这个小东西不是别的正是一把老式的左轮手枪
“你们三个别忙乎了,我会定时给你们送上只能维持两个人活上一天的氧气,想要出去只有一个条件:只能活着走出去两个人!我可以陪你们三个耗下去,可是五天之后要是还没有结果的话,我想樱雪女士便会在奈何桥头等着你们三个一起喝上一碗孟婆汤了”
“你到底是谁!?啊!你要把我妹妹怎么样!?你有种的话你就出来!别躲在暗处,这算是什么男子汉!你出来!你出来啊!”
第二天:
在确定只有上面那一个这时也被钢板密闭的窗口之外没有其他出口之后我们三个都沉默了,呆呆地坐在靠着墙边的地方,没人能想不出我们是怎么被放到这里的我们三个看着地上那把只装有一颗子弹的老式左轮手枪,没有人再开口了,因为这里的氧气根本容不下我们三个说上一句话由于没有水和食物,我们三个脸上再也流不出任何的表情,呆呆地坐在地上,看着地上的那把手枪,这一刻我可以确定我们不是害怕谁会站起来拿起那把手枪击杀某个人,而是时刻保持清醒确保及时能抢过那个想要自杀之人手中的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