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起身,拿热毛巾帮慕舟擦干净身体,又让助理明早送套衣服来她家。
第二天一早,她在厨房做了份简单的早餐——煎蛋三明治和牛奶,留了张便签:“记得起来吃早饭。”然后穿上衣服,赶去公司。昨天的事堆了很多,甚至连合伙人都打电话过来问她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毕竟宴清从来不早退不迟到,干起工作来比谁都卖力,宴清自然不能说昨晚和女人上床去了,只能说自己身体不适,合伙人连忙让她好好休息,如果需要,可以休息几天。
慕舟醒来时,身上干爽,腿间酸软得像散架。她低头看到崭新的睡袍和衣服,旁边还有便签,字迹利落。她起身穿上衣服,发现这是qg的家——公寓干净整洁,客厅摆着摄影器材,床头柜上放着一张qg穿军装的照片。她挑眉,心想:怪不得体力这么好,原来当过兵。慕舟走进厨房,看到三明治和牛奶,热了一下,她边吃边打量四周,看到家里没第二个人的生活痕迹,心底莫名窃喜。
与此同时,宴清坐在公司会议室,手指颤抖得连签文件都费劲。昨晚操得太狠,手腕酸得发抖,脑子里全是慕舟的身影——她被假阳具撑开尖叫,她跪瘫在床上喷水,她昏过去的样子。宴清咬牙,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低骂:“专心点!”可那张冷艳的脸还是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