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刚睡醒、睡眼惺忪的棍子,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轻声说道:
“那个刘公子,我已经送他回住处了。他这人本质不坏,就是从小生活在富贵家庭,被宠坏了,性格有点偏执。不过,他在古玩历史方面的研究确实有一手,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大有,你们别误会,我和他真没什么特殊关系。今天在外面,是不是让你不高兴了?”
我连忙摆了摆手,说道:“没,哪有。”嘴上这么讲,心里却暖乎乎的,她居然还在意我的感受。
“那位大爷可真是把公子哥儿的架子摆足了,那股优越感都快溢出来了。我们哪敢不高兴呀,就怕有人心里吃醋呢。”棍子一边整理着他那破袜子,一边阴阳怪气地说。
我听了这话,心里顿时不是滋味,也分不清这股酸意是因为棍子的话,还是他那臭袜子的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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