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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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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唇动了动,正犹豫着准备开口说话,却不料滕洛炀突然上前一步,将他整个人都死死搂进了怀中,力气大到几乎想让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秦书眠,你对我怎么就可以做到这么狠心的,为什么我对你却偏偏怎么都放不下?为什么啊?!

滕洛炀脑袋抵在秦书眠的肩上,嘶哑的声音中透露着满满的绝望,眼泪止不住地漫过眼眶往外流,温热的泪水滚落在秦书眠的脖颈上与冰凉的雨水截然不同,秦书眠觉得那处皮肤就好像被灼烧过一般。

我是年少无知伤害了你让你难过了,可是我又何尝不后悔,你离开后的每一天我都过得痛不欲生,你回来后我可以给你我所拥有的一切,这些又何尝不是我倾尽毕生心血矜矜业业的成果?但是却换不来你正眼看我一次,你甚至还帮着乔必熏一起来对付我,你恨我真的就恨到了这种地步吗?恨到可以和外人联手一定要将我推入那深不见底的地狱吗?!

滕洛炀,你冷静一点!滕氏的危机真的不是我造成的,关于乔必熏所做的一切,我也一无所知秦书眠无力地辩解着,可是有什么说服力呢,滕洛炀手里的一半股份确确实实在他这里,也只有他能帮助乔必熏联络上易氏旧部,同时他也是最有动机促成这一切的人。

除了你,还有谁能将这一切联系起来啊?

滕洛炀果然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他搂住秦书眠的双手慢慢卸了力放开了他,双眼哭得猩红,泪水朦胧的脸看起来痛苦而绝望,他哑声道:箫箫,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啊?从前的事是我对不起你,我也不敢轻易奢求你的原谅,仅仅只是想让你对我改观慢慢化解你对我冷冰冰的态度都不行吗?我们重逢这么久以来,我为你做的一切你通通都看不见吗,还要联合外人一起对付我要置我于死地?这么长的时间,就算你的心是冰块儿做的,也该融化了那么一点点吧,你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么狠的

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让他这样步步退让一次次失去底线,只有易箫只有他能做到这一步,他以为他只要足够隐忍,就能再靠近一点点,可事实根本不是这样的。

秦书眠为了乔必熏来找他他避而不见,可他却在无数个秦书眠不知道的角落默默看着他。

看着秦书眠亲密地和乔必熏谈笑风生,却不知躲在暗处的他心里早已千疮百孔,滕洛炀在商场上不是没有失过利丢过脸,可从来没有哪次让他觉得那么委屈,那么不甘和屈辱

秦书眠见他听不进去自己的任何话,也不再辩驳,狠下心道:或许我的心一直都这么狠,只是你从前识人不清罢了。

滕洛炀面如死灰,就这么与秦书眠对峙着,却在不知不觉中感觉浑身都变重了,眼前天旋地转的开始迷糊了起来,两腿一软便倒了下去。

滕洛炀!秦书眠见此突发情况吓了一跳,忙跨步上前接住他。滕洛炀却似乎瞬间失去了意识,软趴趴地倒在了他的怀里。

秦书眠见他脸上红得不太正常,便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更是烫得吓人。

他被滕洛炀一番话控诉得一个头两个大,似乎此刻才突然发现两人刚才一直都是站在暴雨中争执,怎么滕洛炀发疯自己也跟着犯傻了呢。

这时节已经过了立冬,晚上本就冷得不行,自己就在雨里站那么几分钟,已经冻得牙齿发颤浑身不是滋味儿了,还不知道在自己下来之前滕洛炀已经站了多久,也难怪烧得那么厉害。

不管怎么说,都要先把人带回去安置一下。

他自己浑身湿透了本就不方便,加上滕洛炀软成了一摊泥,架在他身上委实份量不清,将人一路艰难地扛到家,秦书眠反而累出汗了。

有滕洛炀这个拖油瓶在,他一时也顾不上给自己冲个澡了,穿着一身湿漉漉的衣服就开始料理滕洛炀了。

滕洛炀几乎从里到外没有一处干的地方了,秦书眠此刻也顾不上那许多了,把房间的空调开启后,便将滕洛炀扒了个一丝不挂。

期间昏迷的滕洛炀似乎是无意识地拉了他一把,秦书眠一时不设防差点栽倒在身下赤身裸体的男人身上,场面有些尴尬不已,不过万幸此刻的滕洛炀没有醒来。

不过因为这个动作,秦书眠不免对滕洛炀多看了两眼,身体的肌肉线条依旧结实流畅,只不过褪去衣服的身体相比从前看起来更加单薄了。

秦书眠强行停止自己内心的胡思乱想,利索地找来一套自己的睡衣给滕洛炀换上便将人往床上一扔。

随即便给家庭医生拨去了电话,但由于恶劣天气的原因且时间太晚,医生也无法做到即刻赶来就诊。只是教秦书眠先给滕洛炀测一温,再采取物理降温的方式,配合常规的退烧药暂时观察着。

秦书眠做完所有医生说的流程,又找出家里的常备退烧药给滕洛炀灌下去,才拖着沉重的身子进浴室将湿漉漉的衣服脱下来洗了个热水澡。

收拾妥当后,秦书眠一时也没有心思坐其他事,便坐在滕洛炀床边方便实时观察他的情况,以便及时联系医生。

看着滕洛炀就这么安静地躺在床上,一副人畜无害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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