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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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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自己当年不告而别,让他觉得自尊受到了伤害?

也是,滕洛炀从来就高傲自负,恐怕在他看来 就算两人有一天要走到尽头了,也是他把自己甩了然后潇洒转身吧。

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秦书眠都不可能再往感情上面联想了。

一个曾经想方设法一心想要害死自己的人,他怎么可能相信那人对自己是有感情的?

滕洛炀除了沈逍,对任何事都从来没有耐心,只要自己咬死不承认,相信这个事儿很快也就过去了。

没有沈逍从中作梗,秦书眠在这个剧组的工作效率高了许多,演员之间偶尔发生的小摩擦也没放大影响到他身上,一切都比较顺利。

唯一有一点,就是滕洛炀真就像他所说的那样,经常进组。

当然他没有打着任何人的旗号,只是以投资商的身份一次次进组探班,并没有对任何一个人表现出格外关注的动作。

但他经常会在剧组一待就是小半天,手工后才会避开人群悄悄找到秦书眠。

他的动作小心翼翼,秦书眠的行动却大大方方,是以很多次都顺利避开他逃走,让滕洛炀扑了不少空。

少有的几次,滕洛炀堵到了秦书眠,但秦书眠冰山一样的冷脸实在让人望而却步。

像是知道滕洛炀不能怎么着似的,秦书眠对他的态度一次比一次恶劣,不是推开他就是让他走,到最后甚至直接无视他。

滕洛炀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对这个人是真的束手无策了。

滕洛炀好像突然就明白,两年前自己和易箫的相处模式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被偏爱的那一个真的会有恃无恐。

不,不对

秦书眠压根就不觉得他们直接会有感情这种东西的存在,这话放在而今的秦书眠身上,应该是:不爱的那一方就能有恃无恐。

渐渐的,滕洛炀也慢慢明白了,不能一味做这种无用功,后来去剧组的次数也就慢慢减少了。

没有滕洛炀的存在,秦书眠拍戏的时候也自然了许多,没有那种被人虎视眈眈盯着,如芒在背的恐怖压迫感了。

没有去剧组见不到秦书眠的日子,滕洛炀经常回到两人曾经住过的公寓,独自一人静静地回味着。

他靠在窗边坐着,看着楼下人来人往的喧嚣,这是他曾经与易箫共同赏过的风光。

只是他从前从来没有在意过,却不想而今会变成这样一种求而不得的奢侈。

滕洛炀沉重而疲惫地合上眼皮,没过一会儿,又默默摸出一根烟送到嘴里点燃,浓重的尼古丁让他忍不住沉迷。

恍惚间滕洛炀想起,易箫以后或许还要回来住的,他身子弱,不喜欢闻到烟味儿,又很快把烟灭了,并开窗通风换气。

他静静看着屋内的每一个物件,两年来从来没有变过,鬼使神差的,他打开了易箫那架两年都不曾见过光的钢琴。

滕洛炀在钢琴前坐下,他低着头,指腹在黑白琴键上挨个滑过,稍微有些出神,仿佛正在回忆些什么。

最后滕洛炀翻开易箫留下的琴谱,指尖在琴键上灵活地跳跃了起来。

但不论他怎么弹,都弹不出易箫当年那种感觉

他一遍又一遍地反复尝试,坚定而执着,他弹着易箫曾经弹过的钢琴,就好像在与易箫亲密无间地握手拥抱交谈一般。

这种感觉让滕洛炀痴迷上瘾,他如痴如狂,一点儿都没有离开这架钢琴的意思。

最后还是小郑在楼下实在等得太久,不放心才上楼来看,看到他在钢琴前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却是更担心了。

滕总

滕总!

小郑一连喊了几声,到最后提高音量大喊了一声,滕洛炀才稍微回过神来,有些迷茫地看着他。

小郑也是有些尴尬,勉强问道:滕总,咱们走吧,你想去哪儿?

滕洛炀从早上过来,现在外面天已经擦黑了。

他低头盯着钢琴沉思了良久,最后面无表情地看向小郑:酒吧吧。

小郑也已经习惯了,每次滕洛炀想易箫想到魂不守舍失去自我,最后的归宿都是酒吧,这两年间,只有酒精能给他带来短暂的救赎。

小郑熟门熟路地把滕洛炀送到酒吧,给滕洛炀安排的还是熟悉的包厢。

里面都是平时与滕洛炀相熟的兄弟,一看到滕洛炀过来,连忙把最中间的位置腾了出来。

滕洛炀熟练地坐下,他心不在焉地环视一圈,发现除了一群喜欢疯玩疯闹的少爷公子哥,竟然沈逍也在。

从前沈逍洁身自好很少来酒吧玩儿,要来也是陪着他偶尔过来跟几个熟人聚一聚。

滕洛炀径直走过去,对着沈逍眉头一皱眉,似乎有些不悦:你怎么来了?

我沈逍像是被滕洛炀淡漠的眼神刺伤了,有些犹豫又有些苦涩,小心翼翼地道:我听他们说你最近心情特别不好,猜到你可能要来喝酒,就每天都抽空在这等着,想劝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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