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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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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他刚才的拒绝,在和他保持距离?

保镖大哥接住了摔倒的祝昕月。

祝昕月疼到眼泪狂飙,愣是一声没出,咬着下唇,摔在保镖大哥的臂膀里。

她习惯了忍耐疼痛。

或者说,她早已经忘记了她是可以喊痛的。

在旁人的眼里,祝昕月的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她双眉蹙起,眼眶通红,眼眸被泪水盈满,就连卷翘的睫毛也被打湿,眼泪大颗大颗地掉落,砸在她的红纱裙摆上,梨花带雨。

像是不想在人前哭得这样不争气,她闭了闭眼睛,咬着下唇,努力隐忍着疼痛,做了个深呼吸,身体颤抖,再睁眼时已经收拾好情绪。

脆弱又坚韧。

纪临昱手指蜷缩,心头飞快地掠过后悔的情绪。

是他误会她了,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

纪青源见过“祝昕月”在他面前哭起来是什么样子,没完没了、毫无缘由地大哭,发脾气,歇斯底里,一定要人想方设法地哄她才会满意,他很烦她总是哭,所以在祝昕月掉眼泪的时候,他内心本来毫无波澜。

但这次不一样。

这是纪青源第一次见她这样安静地哭,哭得让人心疼。

祝昕月因为过于疼痛,紧攥着保镖大哥的衣服袖子,都把人衣袖攥出褶皱了。

她吸了吸鼻子,抬起头,对着保镖大哥说:“谢谢你。不好意思,把你的衣服弄皱了。”

她的声音带着哽咽的哭腔,抬眸时,那双盈着泪光的眼眸缀满了碎钻,语气真诚,任谁对上她都会犯迷糊。

保镖大哥都结巴了:“没、没事。”

“要不你给我留个联系方式,我把衣服给你熨一下,再还给你。”祝昕月以己度人,她上班穿的工作服来回就那两套,这位保镖大哥的衣服手感这样好,肯定不便宜。

纪临昱盯着保镖被她攥皱的那处衣袖,唇角抿成一线。

折痕很深,看得出来她刚才为了避开他,做了多大牺牲。

纪青源扬了扬眉,视线在祝昕月和保镖之间转了一圈,随意地揉了揉自己那头金发,在保镖说话之前,他就截住了话头,说:“你的脚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拍片?”

祝昕月在保镖的搀扶下,仅靠良好的左脚支撑身体,企图站直,但穿不惯的高跟鞋本就不稳,现在更是摇摇欲坠。

“拍片?不用吧。应该只是崴了脚,回去敷一下,再抹个红花油,大概就好了。”

去医院好贵的。原主为了纪青源离家出走进娱乐圈,祝家想要逼她回去,不仅派人来劝她回家,还停了她所有卡,哪里付得起医药费?

纪青源不赞同,说:“之前听你说,你住的地方要爬五楼。你现在这样,能爬楼梯?”

祝昕月抿了抿唇,沉默不语,似乎在思考他说的话。

“青源!”这时,从泳池那边传来喊纪青源的声音,似乎有人找他。

纪青源抬头看向泳池方向,目光在寻找着谁,心里显然更记挂着那头。

祝昕月察觉到纪青源的走神,正要开口,就听见一个沉稳的声音。

“今天是属于你的日子,去好好庆祝吧。”纪临昱轻推弟弟的肩膀,示意他回去,“我送祝小姐去医院。”

他的目光在祝昕月的身上短暂停留,祝昕月模糊的视力看不清他的眼神,只能看见他的动作。

纪青源显然很放心把祝昕月交给他哥,轻快道:“好,那就拜托哥了。”

说罢,便回到他的派对中。

室内再次安静下来。

纪临昱朝她走近,祝昕月嗅到他身上的味道,干净、幽雅、独特的清冷,像是润物细无声的春雨,浸过树木、草地,散发出的植物气息。

在她的视线范围里,又一次出现了那只深色与白色交叠的衣袖,衣服熨帖平整,袖口线条冷硬,垂落在身侧的手骨节分明,手背青筋明显,如山脉一般起伏。

和先前那次不同,他是主动来到了她的面前。

“祝小姐,我送你去医院。”衣袖主人说。

祝昕月轻咳了一声,视线游弋,攥着裙摆的手指紧了又松,松了又紧,踌躇着说:“还是算了吧。我……没钱付医药费。”

声音越来越小。

纪临昱盯着她从白皙逐渐变粉的耳朵尖,鬼使神差的,做了一笔倒贴的买卖:

“我付。”

夜晚的私立医院人少,安静,空气中弥漫着苦涩的药水味。

好在祝昕月的脚伤并不严重,只是轻微扭伤,休息一两周就能痊愈。

保镖大哥体贴地推来轮椅,还不知道从哪里买来一双新的女士拖鞋给她换下那双十厘米高跟鞋。

祝昕月拉住保镖大哥的衣袖,因为视力不好,为了确保对方在听她说话,她会一直注视着对方的眼睛——毕竟这是人类五官里最容易确认的位置。

“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

被她如此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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