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节(2 / 3)
微挑起,将人从被子里拖了出来。
“我问你,你不会是失忆了吧?”虞清雨就势躺进他的怀里,疲倦地又闭上眼睛,“我,你老婆。”
“你傻傻地回老婆,就好像撞坏脑袋了一样。”
在虞清雨的手指无意识地钻进他睡衣里的时候,谢柏彦终于捉住她的手。
三个“傻”。
“就想看我变傻?”他圈着她的手指轻吻,“怎么就不盼着我点好的呢?”
连梦里他都在出现意外。
虞清雨怔住,恍然回神,梦里的场景与前几日的回忆来回交织,还未消退只是暂时压抑下的惶恐惊吓再次翻涌而上。
她吸了吸鼻子,推开面前的男人,闷声说:“你别惹我哭。”
到底谁在惹谁哭?
谢柏彦但笑不语,只是静静揉捏着她的手指。
她眸底荡漾着的不安,他看到了。
虞清雨的二十四年生活,也算是过得顺风顺水,从小也没受过什么大的委屈。
虞逢泽虽然控制欲极强,但她一向很有自己的主见,并且极其坚持。即便和父亲争执,也有总会寻找其他途径去实现自己的目的。
曲线救国,最是有效。
硬碰硬大概是最不划算的行为,尤其是虞逢泽年岁上去之后,身体并不如往日健朗,她也无意再去顶撞。
更何况在外国的小舅尤其宠她,每次她和虞逢泽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他再忙也匆忙赶回来,为她撑腰。
还有自小宠爱她的继母,苏倪是真的将她视如己出,弥补了她空白的另一半童年。
若是真的论起意外,大概有两次,一次是童年那次从树上摔下来的时候,另一次大概就是这次的受伤。
第一次是自己受伤,打了石膏之后,翌日她就已经没什么事情,照常活蹦乱跳,只是跳得不太方便,其实的并未影响什么,她也没有多余负担。
可这次却不一样的。
“我真的很怕。”她的目光紧锁在他受伤的手臂上,那里的红肿渐渐褪去,缝针所留下狰狞的印记依然攫取着她的目光。
护士说后续拆线之后便会好了,可能会留下一点疤痕,若是在意也可以做个除疤,并不影响美观。
谢柏彦自是不会去做什么除疤美容的,他故意逗她那是“功勋”,让她安心,可虞清雨还是不免担忧。
“如果是我受伤的话,可能我不会这样后怕。”她的额头抵在他胸膛前,若有若无一声叹气。
大概疼在自己身上的时候,疼疼也便过去了,可是伤在谢柏彦身上不一样,那日的情形不断在她眼前重回,一遍又一遍的战栗。
还有一遍又一遍的心疼。
谢柏彦注视着怀里女人精致的脸蛋,还有黯然的眼神,那里凝着的满满情绪十足十都是因为他而起的。
薄唇微勾,兴味盎然,大手控着她的腰,略一用力,虞清雨便被他掌着横跨坐在他的腰上。
湿热柔软的呼吸洒在她面上,谢柏彦神情自若,声音低悬:“bb,如果你受伤的话,我也会像你一样的。”
法国冬日的清晨,天地间扑洒着湿泞,而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依然一室安馨。
暧昧环绕,虞清雨很快掉落他设定的深情陷阱中。
“你不会。”她嘟着唇,语调有些低沉,“你从来不形于色,八风不动,看你破戒,除非天塌了吧。”
除了几次意迷情乱的情事外,她似乎很少见他面上现出几分波澜。
谢柏彦习惯了将所有情绪掩藏,在外自来是谦谦贵公子的模样,片叶不沾身。
他半靠在床头,冷白的长指揽着她的柳腰,沿着那里窈窕的曲线,描绘着记忆里的玲珑有致,眉宇间依旧是冷静温和。
薄唇缓慢溢出平淡的语调:“我不是和尚,不信神佛,更何况我已经破戒了。”
几乎是明示了。
手腕压着块垒分明的肌理,灼烫的温度让她面红,即便她再迟钝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
“果然男人破了戒,狐狸尾巴就藏不住了。”她小声嘟囔了句。
谢柏彦在外矜冷禁欲的模样,装得入木三分,私底下,也只有她晓得是怎么一回事。
手腕探到背后,虞清雨试图捉住他不安分的手指:“你老实点,和你认真说话呢。”
他手掌在她的蝴蝶骨上轻轻摩挲,轻而易举地反握住她的手,微微一笑,几分恣意爬上眉梢。
“好的,听太太训话。”
虞清雨眨了眨眼,头微微后仰,靠在他的膝上,抿抿唇,吐出胸腔浊气,似是终于下定决心:“谢柏彦,上次我说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的那些事情……”
脸颊微微泛红,她掂量着他的表情,语速愈来愈慢,沉静地说:“现在我好像捋清了些东西,你要听吗?”
大概谈起过去的事情会不太愉快,但似乎隐瞒也不会长久之计。
于她自然没关系,但她不确定于谢柏彦是否有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