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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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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时,潭书人已经被按到落地窗边,腰肢被压低,屁股翘高,那硬邦邦的东西在她臀尖蹭了蹭,就直接将她贯穿。

潭书差点没站稳,慌忙扶住玻璃,“啊你慢一点”

雨势渐猛,雨水从高处落下,她望着楼下稀疏的灯盏与空无一人的街道,身体被填得很满很满。

心脏呢,好像更空了。

身高差使然,祁孑译得弯着身,把她手放到自己脖子上,手臂横在胸前抓起一只奶子揉,另一只手按着她的腰,开始大力抽插。

囊袋撞击在她腿根处,拍打通红一片,刚被操高潮的穴又湿又敏感,搅得他欲罢不能,他又快又狠地回馈小穴的吸食力,每一下都撞到最深,擦过子宫口直碾敏感点。

潭书站不住脚,下体像发了洪水,爽到接不住,嘴里断断续续地吐着。

“嗯啊慢,慢点祁孑译!”

“小逼咬这么紧。”

“慢点能把你干爽吗?”

他抵着她的身体往前,两片浑圆白皙的奶子压瘪在玻璃上,然后迎上来贴紧她的后背,一手从前按向她的阴蒂,一手掌着她的臀肉。

两副躯体交迭在一起,肌肉线条性感偾张的覆在他身上,拉满性张力,他加速撞击,顶着她的宫口顶撞。

雨声和撞击声交错相揉,灌进两人的耳朵里,潭书有点招架不住,阴蒂跟泡了水似的发胀,被他捏在指尖揉掐,穴内被他猛烈的撞击。

尖锐的冲击令她的身体又麻又胀,她哆嗦着腿,脸颊贴着冰凉的玻璃,完全靠他捞着腰才不至于瘫软地滑下去。

感受到她身体越来越软,祁孑译舔吻她的侧脸到脖颈到肩胛,薄唇在她身上反复流连,亲昵又柔情,身下却开始冲刺,汁水飞溅在两人赤裸的腿上,地板上。

揉阴蒂的手指越来越快,花穴越操越湿,潭书呜呜尖叫一声,肉壁猛地一收缩,水柱从花心喷出来浇灌在狰狞的茎身上。

“嗯啊”

就是现在,祁孑译按着她的腰,掐阴蒂的手还未离开,阴茎顶着宫口加速冲刺了几十次,潭书招架不住地夹着腿浑身发颤。

“不要,嗯啊别停孑译,孑译”

宫口逐渐被撞开一个小口,她双腿发软地滑下去,被祁孑译提起来压着进得更深,阴茎几乎操出残影,在她的尖叫声中一个挺身,龟头卡进花心的小口,闷喘着尽数射了出去。

“啊——”

潭书抓着他的手臂,脊背绷直,两眼翻白,六七秒之后猛地抽搐起来,意识全然被快感剿灭。

射完,祁孑译也没离开,插在里面有一下没一下地抽送,延长彼此的快感。

他垂着眸,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抱紧她,一个劲儿密密地去吻她湿润的眼睛和脸颊,亲着亲着又硬了,问她还做不做,见她闭着眼有气无力地摇头,于是他抽出来,灌满精液的套扔掉,横抱起人往浴室走。

泡完澡出来。

祁孑译已经换了套干净被单,收拾好地板,手里端了杯蜂蜜水,靠在浴室门口。

他掀着眸,视线落在她滴水的长发上。

“喝了,我给你吹。”

潭书坐在梳妆台前,小口喝着温度适中的蜂蜜水,盯着镜子里沉默地给他吹头发的男人。

确认恋爱关系的第一天,潭书立了项规矩:他们之间,除了接吻,什么都可以做。

他一直都做得很好,直到上周。

射的时候不知是上头还是得意忘形了,不顾她的反对掐着她玩强吻,最后被她一脚踹开让他滚。

结果这小孩在客厅坐了一夜,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也没穿裸着上身,第二天她一出来就抱上来道歉,说对不起错了再也不会了。

潭书推开,撂下话:“给你一周时间,自己想清楚,做不到,随时可以断。”

“我想好了,不会了。”他声音有点委屈。

潭书不吃这套,看向他时神情疏淡:“这一周我不想见到你,下班回家之前希望你能消失。”

算下来,还真是整整七天。

零点一过就自己开锁进门,一番保证认错之后,按着她又舔又咬做到现在。

祁孑译也刚洗完澡,短发半干地搭在额前,眉眼锐利的弧度稍掩藏,看上去很温顺,尤其是吹干她的头发后,轻轻揉她发顶的模样。

他垂着眸,但潭书能看出他眸底敛下的眷念。

潭书五岁开始养狗,深谙养狗和训狗的手段,冷落了他这么多天,理应照顾照顾小狗的情绪,才能让小狗对你忠心耿耿,死心塌地。

“祁孑译。”

祁孑译放好吹风机,闻声回头。

潭书从梳妆台前起身,皙白的长腿压上真丝被单,她拍了拍身侧。

一个眼神交互,剩下的语言被俩人默契地省略掉。

祁孑译关灯,从另一侧躺上来。

冥暗中,他探进被子里,小心翼翼拉了拉她的手,她的手很小,手指细长看上去很骨感,握起来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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