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31(5 / 6)
会是为了为我送行这么简单吧?”斯诺文先生笑着说,他很有政治家的风度,并且他对经济、财经方面的见解也是有着独到之处的。
“斯诺文先生,希望您的华夏之行能够一起顺利!”杨斯丁笑着对斯诺文先生说了一句,然后又接着说:“当然,在您到华夏去之前,有一件事情我是想问一下您的意见的。”
“哦?”斯诺文先生装作一副惊讶的样子,事实上杨斯丁是一个非常直接的人,在交际方面他的甚至不懂得如何和人应酬,只是在第一句话里面就已经把话题说到正事儿上了。不过对于这个有才华却脾气古怪的人,斯诺文先生总是拥有最大限度的耐心:“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事情呢?”
“是这样的……”杨斯丁没有任何婉转的意思,直接把期铜市场上面的事情说出来了,在临末的时候他加了一句:“要知道,如果您愿意在这件事情支持我的话,那么这将会让华夏人更快的明白到他们的不足,也会更加谦虚去学习。”
斯诺文先生算是明白杨斯丁的话儿了,他想了一想后,说:“现在这个时候是华夏和米国贸易的紧张时期,除了华夏币问题,贸易逆差、知识产权、汽车零件、市场准入等都是我们需要争拗的焦点,所以只怕我们真的没有办法为您做出更多的事情来了。”微微一顿,斯诺文先生又说:“如果您愿意,等这一次对华夏的访问结束后,我们再来好好的谈一谈,您看怎么样?”
杨斯丁怔了一怔,他也没想到斯诺文先生会这么“直接”的拒绝了他,心里面不禁有点失望,不过他也并不是完全不开窍的人,连忙转移话题又聊了两句之后,就匆匆的离开了斯诺文先生的办公室。
斯诺文先生看着杨斯丁离开的背影,他无可奈何的苦苦一笑,如果允许的话,他也很乐意看见华夏政府在那期铜市场上吃一个大亏,可是现在他完全没有余力分出手去理会这方面的事情,而且近来米国财经紧张,他又哪里去抽出一笔钱来对杨斯丁给予“支持”呢?所以只能丝毫不留余地的拒绝了杨斯丁。
第二天,斯诺文先生登上了飞机,直接飞往东方大陆的那座古老都市——盛京。
在盛京,斯诺文先生首先受到了华夏财务部长同等级的接待,然后在接连的几天里面又得到了华夏总理、国家主席的会见,虽然这一切看起来都很顺利,但是按照斯诺文先生的经验他知道开始几天的行程只不过是两国之间礼节上面的形式而已,具体的一些问题需要在两国财长接下来会面的时候才会详细谈到,而在这个阶段双方就都会坚持自己的立场,不断争辩来希望对方做出让步了。
和斯诺文先生详细谈一些具体问题的是国家的财务部长何龙元,两个人各有随行的官员,双方围绕着中美双边贸易的一系列问题进行了争论,当然其中最重点地部分就是华夏币汇率问题了。
在谈的过程中。双方都取得一些实质上的进展,不过对于华夏币汇率的问题上,何龙元也不管怎么样都不松口,因为华夏现阶段实在采取的最有利的方法就是温和而且渐进的,如果大幅提升华夏币地汇率,绝对会对国内经济造成极大的冲击,这是华夏地货币政策。斯诺文先生当然明白华夏这样做的原因。但是身为一个政治家,他却要为米国掘取最大的利益。所以就算到了最后,双方在华夏币汇率问题上还是得不到什么样的争辩结果。
“斯诺文先生,我觉得如果不给华夏施加压力的话,华夏币反而会有更快的提升。”在会以结束的时候,何龙元笑着对斯诺文先生说了一句。
早在何龙元担任财务部长地时候,曾经在米国担任过外交大使,所以他和斯诺文先生倒是有点私交的。所以两个人在会议之后反而能够说得上话儿。
“何先生,要知道对于华夏汇率改革缓慢而令人失望的步伐,我们是极度不满的。”斯诺文先生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了之前在谈判桌子上面的锐气,他笑着说:“不过凡事都看意图,我觉得华夏已经明显有意图让汇率更加的灵活,让市场更加的开放,只是……太慢了!”
“现在我们国家改革面临的问题很多,加上最近各种能源、资源地价格飞涨。很多事情都是需要慢慢的着手处理的。”微微一顿,何元龙笑着说:“就好像最近的原铜价格,已经上到7000美元每吨的水平了,这样不但不利于我们近一步提高汇率,而且还让国内的需求得不到解决,实在是很让人烦恼地事情啊!”
斯诺文先生不是迟钝的人。今天何元龙的话似乎有点多了,他觉得对方并不是只是想和自己闲聊几句那么简单,他看了一眼已经走了远处等待的双方官员,微微一笑后,说:“如果华夏能够让华夏币汇率进一步提升的话,我们美利坚政府是愿意做出最大的努力来对你们进行支持的。”
“谢谢您,斯诺文先生,能够得到你的帮助,真是非常的感激。”何元龙仍然lou出那种在西方人眼中非常典型的东方式和气地笑容,“不过目前我们华夏最需要解决地就是能源和资源上的问题。就例如……铜价!”
“哦……”斯诺文先生终于知道何元龙话里面地意思了。有时候聪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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