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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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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也不是个事啊。你看看——”

他撩起一点衣角:“看看,这是前天晚上梦见条大章鱼,给我勒的。”

霍青安静地坐在一边,这会儿看邵景行亮出腰间的指痕,嘴角终于忍不住有点抽搐,恨不得立刻把他衣服拉下来——这也能给人看吗?

钱坤看看那些淡淡的青痕,却半点也没联系到真正的方向上去——盖因他实在想不到邵景行会把那种痕迹拿出来给他看,而且这些印痕又比较淡,模模糊糊的很难看清楚具体形状,倒确实有点像被章鱼吸盘吸过的样子。

“这还是轻的。”邵景行鬼扯扯h了,一时兴起把衣服撩起来给钱坤看,随即就想起来霍青在旁边坐着呢,顿时一阵心虚,连忙又把衣服放了下来,“至少都不怎么疼,比我在灵海的时候是强多了,估计还是京城能镇得住事儿。”

钱坤嘴角抽了一下,很想说这也不一定:“不过,景少你这做噩梦到底是怎么回事?这要是请不到真舍利子,难道就这么折腾?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后果?

邵景行唉声叹气,看了霍青一眼:“阿青说,我这是不知在哪里沾上阴气了,幸好阳气壮,还能顶一顶。要是找不到真舍利,说不定就得请人给做做法事了。”

钱坤再次跟着他把目光投向霍青,简直目瞪口呆:“是这位——”不是吧,这难道不是邵景行包养的小狼狗,而是什么高人?这井少不会又被人骗了吧?

“就是阿青。”邵景行十分骄傲地说,“你别不相信,阿青可是高手,我这多亏他给我顶着呢。”

阳气壮吗?钱坤不由得腹诽,俩男人在一块儿,阳气倒是双倍的,能不壮么。

“你不信啊?”邵景行翻了个白眼,“得,跟你说也是白说,不亲身经历你也不知道这滋味。不过你也小心点,阿青说我就是玩这些东西玩太多了,要是碰的都是假货倒没什么,万一碰上件真的,惹了事都不知怎么惹的。你也喜欢在这里头混,自己注意点吧。那什么,咱们还说郝家的事。”

他不讲了,钱坤心里倒有点嘀咕,“说起来做噩梦其实也是常事,不是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嘛,你看恐怖片做噩梦也是正常的,不,不一定就是沾上什么阴,阴气吧?”

霍青淡淡地说:“看恐怖片做噩梦的确正常,但持续不断地做梦就不正常了。《素问》中说,是以少气之厥,令人妄梦,其极至迷。少气,即是阳气不足。阳不守阴,神失其守,故为多梦。钱先生应该也知道,古玩这种东西,不见天日者多,阴气自盛。何况有些东西还是自陵墓中起出,埋藏地下多年,沾染上的就更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了。”

他顿了顿,瞥了钱坤一眼:“尤其是惊恐之梦。恐为肾之志,肾为水属阴,梦中惊恐不休,则必有邪气客于肾。而梦太过真实,以至于醒来后记忆清晰疲倦不消,甚至伤痕犹在,这就更不能用常理解释。”

钱坤听得半懂不懂,但想到自己老爹最近的情况,好像跟霍青说的十分符合,心里不禁微微有些发颤,忍不住问:“那舍利子有用?”那不也是死人留下的东西么,就没阴气了?

“那就要看是不是真舍利了。”霍青不抬起眼睛的时候,那股子黄金军刀一样的锋利劲儿都收敛着,看起来真是眉目精致。出门之前邵景行又把他精心打扮了一下,恨不得像保养一样再打一层蜡,这会儿侃侃而谈,简直都能透出点宝光来,“高僧圆寂与常人去世不同,此为舍身,虽是死者,生气犹存,因此肉身骨殖才能结为舍利,与坟墓之中的枯骨一阳一阴,截然不同。《地藏菩萨本愿经》云……”

钱坤两眼发直地听了一段佛经,感觉一个头有两个大,好容易才找到空儿打断了霍青:“那什么,霍先生,就是说这个持续做噩梦,有可能就是不对劲?”

霍青反问他:“如果噩梦连连甚至影响了日常生活,普通人也会选择去看心理医生,这还不叫不对劲吗?”

钱坤感觉这话好像有点不对,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那怎么才能确定究竟是沾了阴气还是普通的做梦呢?”

“这就很难向钱先生解释了。”

钱坤还有点不舍弃:“那念佛经有用吗?”

“用梵语吗?”

“凡——”钱坤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梵语,顿时囧了,“非得用梵语吗?”他们家就是有钱玩玩古董,一来撑撑门面,二来倒手说不定还能赚一笔,谁还真懂什么梵语啊。

霍青再次反问:“钱先生知道‘学习经典,诸神回避’是什么意思吗?”

这个钱坤还真知道一点儿,意思是说诵读经文这种事,如果不熟练或者读错了,不但没有好处,还会伤害到生灵,所以在学习的时候就需要回避。

霍青的意思很明白,连梵语都不会,念佛经也未必能念对,又有什么用呢?

钱坤不由得有点窘迫,邵景行在旁边嘿嘿笑了一声:“钱少,要真有这么简单,我还想方设法请那舍利子干什么?说正事啊,这事你得帮帮我啊。”

这么说,这个姓霍的难道还真不是个小狼狗?钱坤心里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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