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1 / 2)
但文默跟柳衡山又是为什么?
但他也没有太关心,客气地道别以后就回了楼上。
而在柳衡山他们走后第二天,谢淮舟的易感期就结束了。
三天的易感期并没有给谢淮舟留下问题。
但医生还是在他信息素稳定以后,抽了他一管血,跟他过往的数据进行对比,看看顾谨亦的信息素对他到底有多少影响。
所以他暂时没有出院,在病房跟顾谨亦一起等结果。
现在正是早上,秘书特意买了早餐过来,顾谨亦不太饿,只喝了个牛奶,谢淮舟被关了几天,全靠营养液补充体力,倒是吃了不少。
顾谨亦咬着吸管,纠结地看着谢淮舟。
他还在惦记信息素提取液的事情,想跟谢淮舟商量,却又直觉谢淮舟不会答应。
他有点愁眉苦脸,细细的一根吸管被他咬得都是牙印。
终于,谢淮舟也无法对他的视线视而不见了,抬头问他:“你想对我说什么吗?”
顾谨亦松开了吸管。
他努力组织措辞,认真道:“我只是在想,我给你提供的信息素可能还是太少了。这两天我看了不少相关资料,发现对你最有用的还是信息素提取液,我可以提供……”
他讲到一半,谢淮舟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了。
等顾谨亦支支吾吾说完,谢淮舟慢条斯理地擦了下嘴角,冷酷无情地给出了两个字:“不行。”
顾谨亦有点着急,还想说服他:“可是这样对你身体比较好,而且只是提取液,我不会有危险的。”
谢淮舟不为所动。
他轻描淡写地反问顾谨亦:“上床对我身体更好,你也打算实践吗?”
顾谨亦被他噎住了。
屋子里安静了片刻,顾谨亦皱起脸,手指轻轻搭在一起,像是真的陷入了两难。
谢淮舟冷眼瞧了他一会儿,伸手抚平了顾谨亦的眉心。
他对顾谨亦说道:“我有我的考量,更何况生病也不是第一年了,我早就习惯了,也许有一天我能彻底好起来,也许我会跟这个病耗到死,谁知道呢?”
他说到这儿停了停,看着顾谨亦在阳光下白皙清秀的脸,微微笑了笑:“如果你真的想救我……”
那就早点爱上我。
爱上谢淮舟。
可他最终没有说出这句话,只是握住顾谨亦的手指,轻轻吻了他的指尖。
谢淮舟用最快速度办理了出院。
他的检查结果还不错,虽然信息素依旧不稳定,但是比起顾谨亦来之前,已经有了明显的好转。
顾谨亦听到这个结果,心里多少有了点安慰,觉得自己也算发挥了作用。
谢淮舟却波澜不惊,甚至没什么高兴的神色,迅速又投入了工作。
晚宴
谢淮舟跟柳家的生意谈得很顺利,虽然被易感期耽搁了几天,却还是很快定下了合同。
在罗塞尔星的第八晚,柳衡山邀请他们参加柳家的晚宴,庆祝文默二十八岁的生日。
顾谨亦跟谢淮舟一起出席了。
这个晚宴规模不大,来的人大部分是柳家的亲属,还有一些关系还不错的世交。
顾谨亦跟谢淮舟到场的时候,虽然引起了一些好奇的视线,但大部分都还算克制。
这次晚宴的规模虽然不大,布置得却极为用心,柳衡山送给文默的生日礼物也让不少人称羡,除了惯常讨人欢心的珠宝名画,柳衡山还把柳家的一个矿山和部分股票送到文默名下了。
顾谨亦亲耳听见不远处的几个oga小声感叹文默好命,身为管家的儿子却嫁给了家主,这个alpha还如此爱他。
可顾谨亦瞧着文默的神色,却觉得他并不是那么高兴,反而有种无法展示于外人眼前的厌倦。
像疲倦的鸟被关在了金色的笼里,笼子里鲜花常开,主人也永远爱他。
但他自己已经枯萎了。
谢淮舟问他:“你在想什么?”
顾谨亦也不隐瞒,靠得离他近了一点,像在讲悄悄话:“我在想……要是在学校的时候,柳衡山能对文默好一点,现在也许就不用这么辛苦了。他现在再对文默示爱,总归是迟了。”
他是抱着八卦的心态跟谢淮舟聊天的,在场的人里他只认识谢淮舟,两个人又似朋友似陪伴的亲密,所以他讲话也没什么顾忌。
谢淮舟却听得神色一暗。
他站在靠近边缘的地方,轮廓深邃的脸,一半暴露在灯光下,一半隐在黑暗中。
他问顾谨亦:“你的意思是,迟来的爱总是廉价的,是这样吗?”
顾谨亦想了想,摇了摇头:“也不是,主要是这时候再对人好,那人也体会不到了。”
谢淮舟嘴角自嘲地轻勾了一瞬。
其实顾谨亦说得也没错,迟来的爱大抵只能打动自己。
柳衡山之所以没有公开结婚的消息,就是因为文默到现在都没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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