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反派身边醒来后 [快穿] 第247节(2 / 3)
势好转,已经醒来,便想探望一番。宁家主也知道,高大夫是读书人,祖上又是三代御医,心中自有一股傲气,对令郎中邪一事难以接受,可此次我等前来,便是为了令郎的伤病,无论如何,都不该就此置之不理。”
“无论那位荣小道长是否能治好令郎,谢某与高大夫都当尽力才是。”
宁天成面露几分受宠若惊之色,连忙道:“谢先生言重了!”
“谢先生如此关心犬子,是犬子和我宁家的荣幸,高大夫医术高明,这几日又为医治犬子尽心尽力,宁某都看在眼里,便是其仍是无法接受荣小道长的诊治,宁某也对谢先生与高大夫感激不尽。”
谢子轩道:“宁家主客气了。不知此时探望令郎可方便?”
“方便,自然方便。”
宁天成笑着应道,当即起身,领着谢子轩去往后院。
谢乘云边跟着向前走,边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宁府的重重深院和院中的来往仆从。
很快,一行人到了宁寿的住处,刚一踏进院子里,便见正屋的房门嘎吱一声响,一名提着药箱的小厮弯着腰当先走了出来,其后迈出一名背着剑、抱着拂尘的少年道士,模样俊秀出尘,眉眼间隐有傲气自矜。
谢乘云扫了这少年道士一眼,认出他身上所穿确确实实是太虚观的弟子道袍,想来便应该就是那荣安歌了。
谢乘云十四岁行走江湖,游历天下,身登白龙榜,见过的武林天骄数不胜数,天下四观的小道士们或是下山以门派之名行走的嫡传们也是认识许多,但荣安歌却完全无法与他们相比。
至少,大多数名门大派的弟子和崇尚道法自然的道长们,都不会一脸不加掩饰的恃才傲物,得意自满。
在谢乘云隐蔽地观察荣安歌时,宁天成已与荣安歌交谈起来。之前出手驱邪的时候,谢子轩便见过荣安歌,此时便也与他问候了一声。
荣安歌面上谦逊温文,但倨傲之色却掩饰得十分不佳,言谈间对谢子轩和宁天成这两位前辈也都并无什么敬意。他似乎也并不想和宁天成多啰嗦,只简单说了说宁寿今日的情况,催促冲喜之事尽快安排,其余便不再多谈,告辞离去。
“荣小道长,劳您辛苦了。”
荣安歌甩了下拂尘,不甚在意地笑道:“宁家主太过客气,别的无所谓,只望宁家主能尽快帮我寻到师兄才好。”
“一定,一定。”
宁天成一直将人送到院门外,方才转身回来,对谢子轩抱歉,并请谢子轩与谢乘云进入宁寿房内。
在房门外,谢乘云便能闻到一股苦涩药味,待到进了房中,这药味更是陡然浓重,几乎刺鼻呛人。
房内有两名伺候的丫鬟,宁家的嫡长子宁寿躺在床上,炎热至极的三伏天,身上却仍压了一床厚实的被子。
谢乘云从谢子轩身侧探出视线望去,便见宁寿面如金纸,眉心青黑,双眼虽睁着,却时而无神空洞,时而混乱癫狂,目光变换不定,诡异非常,露出被子边缘的手臂肩膀也俱都在轻轻颤抖,痉挛,好似不受控制一般。
乍一看,宁寿俨然是一副将死之人的模样。
但谢乘云却能感知到,宁寿身上的气血仍极其旺盛,不像濒死的,也不像受了重伤卧床不起的。
只是这气血翻腾难控,并不安分待在宁寿体内,古怪得很。
饶是谢乘云称得上见多识广,也从未碰到过这种情形,这不像是中了傀儡秘法,倒像是缺了魂魄。
“令郎虽已苏醒,但似乎神智还不能自控?”
谢子轩看着宁寿,试探着说道。
宁天成叹了口气,点头道:“只刚刚醒来时清醒了那么一时半刻,之后虽不再发狂伤人,但却就这般活死人一样,浑浑噩噩。喂他米水,都不知道咽下去。荣小道长说还是得冲喜,才能唤回寿儿。”
谢子轩和谢乘云交换了下眼神,又问:“那岁寒门刘氏可愿嫁女?”
宁天成苦笑:“寿儿已成了这副模样,岁寒门自是不愿的。派去的人拿了婚书回来,退亲了。这两日宁某外出,都是去寻旧故帮忙,找一找愿意嫁给我儿的适龄女子,荣小道长既然没提生辰八字,想必也不要紧,只要有人愿意嫁来,什么要求我宁家都可以答应。”
“但合适的人选实在难找。若真的不成,那就只能去买一名穷苦女子了。”
连生辰八字都不需要对一对,这和惯来的冲喜可完全不一样。
谢乘云心知宁天成是走投无路,死马当活马医了,见着一线希望,便不敢撒手,不然不会信了荣安歌这不太着调的治法。
“袭击令郎之人,还未抓到?”谢子轩又问。
闻言,宁天成的眼底掠过一抹异色,面上却苦涩更深,有些无力地摇头道:“一无所获。”
话说到此,气氛便有些沉重凝滞,谢子轩叹息着,安慰了宁天成几句,又出手查探了下宁寿体内的真气运转,没发现什么大碍,便也不多留,带着谢乘云告辞,回了客院。
一回房内,谢乘云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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