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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她将英雄的遗像挂回原处让他永远做(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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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贴在自己胸口,她有很多话要对他说,可此时一句也说不出。她希望邝天野能对她说话,然而邝天野只是深情地注视着她,对她微笑,一句话也没有对她说。她用手轻轻拭去照片上的灰尘,贴在自己脸上,亲了又亲,她好像立刻回到了岳麓山的那个夜晚。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夜晚啊!天崩地裂,山呼海啸。那样的夜晚再也不能回来了。她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苦命的女人。拥有的幸福是如此的短暂。不!她立刻否定了自己的这一想法。她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最幸福的女人。她曾经拥有那么美好的夜晚,那么幸福的时光,深烙在了她的一生中,永远不会消失,伴她度过以后所有的时光。她又深情地吻了吻邝天野的照片,双手高高举起,挂回了原处。她要让他永远做这间房子的主人。她要让他永远做她心中的主人。

韦珞奇擦干泪水,振作精神,着手收拾清理邝天野用过的物品。她打算从邝天野的写字台开始,逐件逐件地整理。她走到邝天野的写字台前,台面上摆放着文房四宝,一管狼毫搁在笔架上,砚台里的墨汁已经干涸,一张宣纸铺展在桌面上,旁边还有几个搓成的纸团。韦珞奇知道邝天野爱好书画和写作,几乎把所有的业余时间都用在了这方面。她从眼前的摆设判断,邝天野正打算写点什么,还没来得及挥毫,又投入了紧张的侦查工作。她不忍心把纸笔墨砚收拾起来,她想保持原状。她不敢轻轻碰它们,让它们在原地不动。她觉得那几个纸团可以收拾起来,使桌面显得更整洁。她抓起了其中一个纸团,打算放进纸篓里。她又舍不得扔弃,不由自主地打开纸团,铺展开来,只见上面留有一行字迹:“父亲母亲、父亲母亲、父亲母亲。”每个字都写得工整大方。韦珞奇从字迹中看出邝天野对父母的思念。她又打开另一个纸团,上面写着“父亲母亲是谁?”韦珞奇心想:看来他是在构思一篇小说,甚至小说早已写好,这是小说的标题。韦珞奇又打开第三个纸团,上面写着“我的父亲母亲究竟是谁?”韦珞奇判断:这肯定是他已经写成的一篇小说的题目。她急于找到这篇小说。她拉开抽屉,寻找这篇小说。抽屉中首先出现在她眼里的是一叠回形针夹着的发票。她拿起翻看,全部是近半年来邝天野外出办案的差旅费发票,总共金额8193元,其中一张长沙至南昌的火车票上还有她的签名。韦珞奇心里一惊,那次她和邝天野、杜瓦尔一起办案的差旅费发票还锁在这个抽屉里,而邝天野早已把出差补贴付给了她。天啦!他原来是这么个人呀!韦珞奇又是一阵痛彻心扉的难受,她怨自己对他的人品缺乏真正的了解。她握着这一叠发票,她想她应该如何处理。

这时,韦珞奇的手机发出鸣叫。她看了一眼显示的号码,是分局指挥中心打来的。她连忙接听。分局指挥中心通知她火速赶到武圣强办公室,接受重要任务。

韦珞奇不敢怠慢,她立即退出邝天野的住房,关门,上锁,朝分局办公楼赶去。

这时,符皮品仁正面对记者的摄像机镜头,大谈他代理刑警大队长期间,采取各种方法,调动各方力量,成功侦破“枫林1号”案的体会:如果没有他的明察秋毫;如果没有他的果敢坚定;如果没有他的沉着应对;就没有全案的胜利告破,就没有大部分犯罪嫌疑人的落网。总之,不可能获得全胜。

记者提问:“你能谈谈上级领导对‘枫林1号’案的态度吗?”

符皮品仁回答:“这当然离不开上级领导的高度重视,英明决策和正确指挥。”

记者提问:“不知符皮副大队长对此案下一步有何打算?”

符皮品仁回答:“事关机密,无可奉告。”

记者又问:“邬娜瑰逃跑了,至今没有落网,此外,还有几个女犯罪嫌疑人没有落网,是否会影响到对已经落网的余非英等犯罪嫌疑人的定罪与起诉?”

符皮品仁回答:“这个问题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分局党委已经作出决定,由我率队追踪邬娜瑰,不日你就会听到邬娜瑰落网的好消息。”

记者再问:“对那些受害人将作何处理?对他们的财产是没收?还是退还?”

符皮品仁回答:“现在谈这个问题还为时尚早。对受害人来历不明的财产作何处置,恐怕只有纪检监察机关才有这个权力。”

符皮品仁觉得自己的回答很得体,自鸣得意,陶醉其中。

彭金山则从不抛头露面。不仅如此,他为了避免给余非英造成过重的心理压力,影响以后的审讯,他不让记者与他见面。他万万没有想到余非英对此非常不满,对他提出尖锐意见:“彭干部!该讲的我都讲了,我是头功。为什么给那些个女子录像、拍照,反而不给我录像、拍照?难道我就不能上电视?难道我就不能登报刊?这既不公正,也不公平嘛!”

彭金山听了哭笑不得。他反问道:“你为什么要记者采访你?”

余非英回答:“为了出名嘛!人生在世,还不就图个名和利。”

彭金山心里骂道:真是厚颜无耻!

余非英没有得到彭金山的答复,他说:“我还有重要情况提供。”

彭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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