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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重回爱恨交织的大都市美女提出立即(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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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爱恨交织的大都市,美女提出立即实施报仇行动

桃放明目送余非英走了以后,又望着丈夫的遗照哭了一场,她和余非英做那种事几乎通宵未眠,她哭着哭着,最后哭得睡着了。她睡了整整一天一夜,当她醒来时,已是余非英离去的第二天八九点钟了。

她起床后,心里时而空落落的,时而痒酥酥的,不想吃,不想喝,也不想做事,眼睛总喜欢望着门前那条通向田野的路。

太阳西斜,快要挂到了她家屋后的那棵樟树梢头,她有点躁动不安,心早已飞出了屋外。她索性锁了屋门,踏上了门前那条通向田野的小路。

她经过前天晚上余非英背着她走过的那半里山地时,路边的野花开得格外鲜艳,她采了一把,捧在手上,不时凑到鼻子底下闻一闻,与在家里时相比较,心情变得轻松多了。

她不知要去哪里。她就这样快乐地走着。她走到前天晚上余非英背着她涉过的那条溪沟前,被山洪冲走的小桥原址上架起了一座新的木桥,与原来的小木桥比较起来,桥面加宽了,两边还增设了栏杆,桥下增设了一个桥墩。整座小桥鲜光油亮。她盯着小桥出神,她没想到小桥恢复得这么快,恢复得这么好。原来的小桥要是像现在的小桥,就不会被山洪冲走。余非英就得不到背着她摸着石头过河的机会。那她和余非英之间也许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她不知道是该埋怨,还是该感谢那座古老而经不起山洪冲击的小桥。

桃放明踏上崭新的小桥,朝桥对面望去。她这一望,浑身都震颤起来。她看见桥的对面正走来一个男子汉,那不是别人,正是前天夜里在这里背她摸着石头过河的余非英。此时余非英当然看见了她,朝她奔跑过来,边跑边呼喊。她对他喊的内容一句也没有听清楚,也朝他跑了过去。小桥发出欢快的歌唱,桥下的溪水唱得更欢快,水里的石头也和溪水一起伴唱。他俩在小桥中间相会,四只手伸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像一个人似的。

余非英说:“我好想你。”

桃放明说:“我也是。”

余非英说:“我就像掉了魂似的。”

桃放明说:“我也是。”

余非英说:“我再也忍不住,我就来了。”

桃放明说:“我也是。”

他俩紧紧地拥抱,深深地接吻。

桥下,两条鲤鱼戏水,哗哗的水声,将他俩从热恋中惊醒。

桃放明说:“我们快走,让别人看见了不好。”

余非英说:“我们赶紧离开这里。”说着,他拉着桃放明,转身,背对花明楼方向,面朝小桥那边快步走去。

桃放明问:“我们去哪里呀?”

余非英说:“长沙。”

桃放明说:“我不去。”

余非英问:“为什么?”

桃放明说:“长沙吃的、住的都很昂贵。我没有钱,负担不起。”

余非英说:“吃的用的哪能要你管呢?!我有钱。我负担。”

桃放明说:“你有多少钱?你又不是大款?!”

余非英说:“我不是对你说了吗?我们去找那些有钱的人报仇。那样就有了花不完的钱。”

桃放明问:“那些有钱的人我们想看上一眼都不容易,连接触的机会都没有,哪里谈得上报仇?”

余非英说:“这你就别操心。我自有办法。”

桃放明好奇地问:“你有什么办法?先说给我听听。”

余非英说:“你只要跟我去了长沙,到时候就会知道的。”

他俩说说笑笑,来到了宁韶公路上。离桃放明的家越远,遇见熟人的机会越少,桃放明与余非英显得越亲切、越融洽、越自然。

一辆从花明楼开往长沙的客运汽车朝他俩这边驶来。他俩朝车上的驾驶员招了招手,汽车在他俩面前停下,他俩赶紧钻进了车里。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颠簸,他俩来到了长沙汽车西站。

余非英带着桃放明走到汽车西站大门口,钻进了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司机问:“请问去哪里?”

余非英回答:“渔湾市。”

出租车上,余非英紧紧握住桃放明的手,朝她甜蜜地笑了笑。

桃放明回报了一个笑,笑得并不自然。她对面前的这座古城不算陌生,也不算熟悉。是爱,是恨,她说不清楚,道不明白。她觉得自己与古城的感情很微妙、很复杂。她四五岁的时候母亲就带她进城求医看病,病还没有看,钱就被坏人扒得精光,母女俩走投无路,投亲无门。时至今日她对当时母亲绝望的哭声仍然记忆犹新,她想即使到了她离开这个世界的那一刻她也不会忘记。就在这危难时刻,是素不相识的那个好人站出来拯救了她们母女,从坏人手里追回了与她生命攸关的钱包。她们母女感激不尽,要求那个好人留下姓名,日后报答,可那个好人头也不回地走了。虽然时光如流水晃眼过去了27年,那个好人的身影,那个好人的一双善良眼睛却如刀刻斧凿,永远留在了她的记忆深处。后来她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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