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醒彻(2 / 3)
在一个地球上,为何会出现敌友关系?”
南造云子的话带着内心的情感,所表达的东西令人深思,雷耀听不懂这些,但他听出了一些问题,随口回道:“本来就是一家人,分出敌友,还不是你们这些小鬼子闹的,不安生的在自己的国土上生存,天天想着侵占他人的土地,你凭心而论这是正确的吗,如果是别的国军侵略到你们日本,当你见到你的家人朋友无辜的惨遭迫害,你会作何感想?”
南造云子叹了口气,“这话我不知道从多少人口中听到,心里话,若非我是军人,我会和你一样的想法,只是世界上对于错不是取决于我们自己,而是我们的立场。”她无法相信别人口中的真相,她也不敢相信别人口中的真相,一方面是因为自己被这片土地所吸引,另一方面这是天皇让她们所背负的使命。她的心里面装着揣度和怀疑,每一次听到有人说这样的话,都会将它掰开揉碎,忽略掉。她不敢去深究,去思考,因为稍稍深究,她就发现自己的话漏洞百出,其实,这只是一种逃避。
侵略本身就是一种错误,无论是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侵略者只看到了他自己,顺着自己的心思,理所当然的认为这是自己的东西。所以,不管侵略者对自己的理论有多么自信,他也只是盲目的,他必然遭受失败。
“放屁。”雷耀顿然火气冒了出来,“上海被你们无耻的占了,结果你们就可以控制它,然后你们就可以说这一切就是对的,那些惨遭你们迫害的无辜百姓就得该死是吗?”
“你觉得他们无辜吗?”南造云子突然变得很严肃:“你以为你们中国有多少像你这样的人存在?整日喊着家国,却一个个为了保命连自己的朋友亲人都出卖,宁愿奉献出家国领土也要保全生命,你还觉得他们无辜吗?”
见雷耀没有立马回应,南造云子继续说着:“我们大日本帝国算上老百姓加上老弱病残才有多少人,然而就如你们所讲——侵略,那么你们所谓的家人在做什么?生死关头,这片领土谁还觉得是自己的?”
“你说的这些或许都对,但我只知道,他人的家不管贫穷富贵,那都是他人的事,还轮不到你们参与,反而你们这些卑鄙的小鬼子,有了侵占的心,随便搬出一件事就是一个理由,你说他们该死,谁可以审判一个人的生死?就算每个人都能献出自己生命捍卫国家的尊严,难道这样你们就不会踏进我国领土了吗?”雷耀越说越火,情理之中,这些不完全是小鬼子给予的,还有一些汉奸走狗竟然帮着小鬼子做事,帮着敌人来欺负自己的同胞。他带着一种悲愤,长久压抑在心头的悲愤,国破家亡,他的心痛的几乎像是在流血,沉痛,压抑,有些话压在心里已经好久了,只不过雷耀一直用自己的行动来发泄自己,这时一下子全爆发出来了。只是面对敌人,他还是要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我刚才说了,我和你没有身份的聊天,你不要总是骂我们小鬼子什么的。我承认你说的完全有道理,但结果呢?就算我不想,你不想,那就能改变事实吗?我是军人,军人的责任就是奉命办事,上级的任务哪怕是用性命交换都是必须完成的,什么对与错跟我等毫无相关。”南造云子很冷静的说着一个军人的责任,她的眼中军人就是纪律的产物,是没得自由的,只有之行的义务。
“照你的意思,明明你们知道将要做的事情是错的,是要被社会谴责的,但依然要背着良心去完成是吗,那果然是跟畜生没什么区别。你给狗丢根骨头,让它去咬人,它才不会管对方该不该咬,不就是这个理吗?”
“你若再羞辱我的国家,你就不要想着救你的女朋友了,我反正终是一死,能换的你终生痛苦,我觉得也是值得的。”
“你这是威胁我是吗,不是我羞辱你们,是你们自己把自己做成了畜生,想想你们做的事哪个像人干的?如你所说,军人需要执行命令,那你们的命令就是连老百姓也杀,手无还手之力的老人孩子也不放过是吗?”雷耀气愤已经到了一定程度,李之贻的事已经全然抛在了脑后,对方就算真的敢威胁逼迫,他也要跟对方讲明白这个理。
最后的这句话,或许真正的触动了南造云子的内心,刹那间脸上好像是结了一层霜,许久之中都没有再回应,独自靠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望着天花板,眼神中满是迷茫,她对雷耀说的话感到害怕,因为那正是她不敢触及的真相。
有战争就有死亡,有战争就有无辜的伤残,然而那些老弱病残,那些普普通通的老百姓,他们有什么错,战争跟他们有什么关系。所有的一切在战争面前都不值一提,他们没有任何的错,他们只求过个安稳的日子,可是却要遭受迫害,难道这就是人性所为吗?难道战争,死亡就要去摧毁这么多人的生活吗?
雷耀所讲的话没有问题,无论放到哪个国家这都是被认同的,然而小鬼子不是不明白,只是为了实现自己的野心,而去曲解去找借口,南造云子也不是不明白,然而她有着军人且不一般的身份,所以这些不容得她去质疑,然而就在这一天,卸下身份的这天,她或许真的该真切的问问自己。
激烈的争吵让双方暂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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